掏了掏,掏出一支信号枪,朝天开了一枪。

‘咻——’

信号弹射向半空,临近黄昏的天空如同泼了一盆血,渲染成血红色,将整个白庆镇映衬得像是如临地狱,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地抬头看去。

当注意到这一抹血红时,他们眼底同时出现一丝不安。

守着大门的门卫面面相觑,有一门卫转身进了镇,去传递消息去了。

不止影响白庆镇,只要在这个诡域里,一抬头就能看见这抹血光。

白庆镇内。

穿过鳞次栉比的房屋建筑,是一片繁华城区,豪华的灰砖青瓦,修建得像是皇宫一般,在寝宫内,贵重摆件琳琅满目。

在软垫床榻之上,躺着一个臃肿、庞大似肥猪般的身形,榻下跪着两个奴仆。

屋里摆着一口比水缸都要大的石锅,底下木材烧着,里面烹煮的热汤冒着白雾,雾气凝结,在屋梁聚集成一滴一滴水珠,顺着往下滴落。

只见一老管家抱着襁褓里刚出生的婴孩,走了进来。

紧接着只听一声凄厉的哀求。

“不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,求求你们,把孩子还给我。”

有一道瘦骨如柴、伤痕累累的身影拼尽全力,冲了进来,就要去老管家手中抢夺婴孩。

但还没未触碰到襁褓,就被门口的护卫拦住。

她跌坐在地上,痛哭流涕,不停哀求。

“吱嘎”

窝在床榻上的肥胖老爷落了地,身躯沉重,一踩到地板,地板便发出吱嘎声响,木板铺的地面,有些难以承受他的体重,甚至有一块木板开了裂。

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,身体肥胖,但他的脸并不胖,皮肤紧致细腻,看着像二十岁左右的年纪,手腕悬着一串佛珠,和蔼慈悲的笑容,俨然像极了摆在佛殿里的弥勒佛。

枯瘦女人看清了人,却像是看到了恶鬼,心脏坠入深谷,恐惧地想逃,但想到自己的孩子还在里面,忍着害怕,跪在地上不停磕头。

磕得额头破皮,鲜血淋漓也不停。

“求老爷放了他,我还能生的,生很多很多孩子,求老爷放了……”

话还未说完,她就被人狠狠攥住了头发,往屋里拽去。

头皮传来的剧痛根本顾不上,她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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